时间:2023-06-20作者:admin浏览: 次
欧亿注册外媒称,希腊退出欧元区的风险正在大幅上升,并有可能导致意外后果,这是高盛集团策略师们的观点。他们在3月31日写给客户的报告中警告称,即便希腊与债权人达成协议,经济增长也将受到冲击。
据美国《华尔街日报》网站4月1日报道,这些策略师们称,希腊疲弱的增长前景,再加上希腊难以维持的实际汇率水平,这两个因素加重了希腊退欧的风险。
这些策略师们强调称,随着希腊展开与欧洲伙伴国之间的谈判,希腊家庭继续从国内银行账户中取出存款。希腊家庭1月份取出存款的规模为88亿欧元,2月份为54亿欧元。各大企业则在1、2月份分别取出了33亿欧元及19亿欧元存款。目前还无法获得3月份的数据。
高盛驻纽约的策略师布鲁克斯(Robin Brooks)称,存款外逃的情况超出之前几个时期的水平,由此导致的金融环境收紧对经济来说是严重的打击。布鲁克斯还称,市场目前无视了这一事件的发展,根据在于希腊问题还没有蔓延到其他外围国家。
随着事态变化,希腊问题将不断挑战欧洲货币联盟(EMU)的结构完整性。主权债收益率通常反映危机的严重程度,2011年到2012年以来,欧洲各国走低的主权债收益率预示着当前局部经济危机蔓延的风险正在下降,因此我并非强调希腊将给整个欧洲带来麻烦。然而另一方面,希腊问题确实反映了欧洲多国根深蒂固的体制性问题。实际上,EMU的长期可行性和存在性令人质疑,希腊正不断暗示欧洲无法调和的结构性问题。
回溯希腊问题的历史,从2010年1月雅典政府承认其误报政府财政平衡开始蔓延,即该国在2009年将占GDP的12.5%的财政赤字误报为3.7%。而实际上,希腊问题本身远早于此误报事件,其糟糕的财政状况不仅暴露了政府征税的无能,也体现了该国急剧下降的全球竞争力。
当前关于希腊问题的两个核心点在于:首先对于德国来说,EMU内国家和政府的行为远比资金重要,这也是德国为何坚持观察希腊是否遵守ECU以及其政府此前递交的条款;相反,对希腊来说,资金远比其行为重要。
另一个问题是债务存量与债务偿付的问题。希腊的债务存量高达GDP的170%以上,而其债务偿付却低于GDP的2%,该偿付比例相较意大利、西班牙和爱尔兰均过低。实际上官方债权人已经大大降低了希腊借款利率并宽限了付款期限,若希腊政府能合理征税,其债务偿付本不该如此困难。然而,在希腊民众预期激进党(Syriza Party)大选获胜时,他们实际上已经停滞纳税,认为齐普拉斯(Tsipras)将会为希腊成功削减另一笔债务。去年11月以来,希腊财政收入直线下降,严重损害其债务偿还能力。
希腊问题不仅限于希腊本身,更是反映了EMU内部的严重矛盾。投资者应注意以下三个关联因素:
两个应对危机的“时空”观点如下: “事后”观点关注如何解决现有问题,例如金融危机、经济衰退等已经发生的事件,而“事前”观点则关注如何避免该事件再次发生。
德国和南欧国家关注点不同。德国政治注重“事前”哲学,而南欧国家(包括法国在内),相信金融、经济与政治之火应立即扑救,即使灭火会引发长期副作用。这与上述提到的道德危机有关:德国不想因为今日的及时扑救增加未来火灾的可能性。同样,这也是德国坚持对于所有财政紧急救助,包括希腊救援在内,制定强烈制约条款的原因。
在政府道德问题以外,这个事前和事后的争论同样适用于管理欧洲央行(ECB):ECB是否应该妥协其通胀目标并违背马斯特里赫特(Maastricht)承诺,以达到立即灭火的作用呢?这一点上,西德中央银行(Bundes bank)和欧洲央行的量化宽松操作截然相反,因为他们更担心量化宽松长期带来的副作用,包括与实际投资相悖的金融风险,被破坏的体制改革,被歪曲的资产配置,被引发的大规模跨镜资本流动以及将来退出量化宽松所带来的难以避免的风险。
10年前,学术界出现很多关于欧洲经济收敛的文献。当时的主流观点包括:首先大多数欧洲学者认为,由于逐渐增长的欧洲区域贸易以及80-90年代更好的全面整合,欧洲各国经济已经逐渐聚合;其次,部分美国学者认为,即使欧洲各国经济还没有聚合,他们也会随时间推移自发聚合,如果机构体制得以实施,将会引导经济聚合。
这方面的研究大约10年前就停止了,或许是因为当时大家已对欧洲的未来达成共识。我们重新提及欧洲经济差异问题并且用最新数据对此问题做了实证计算,结果表明自1999-2000年以来,EMU经济体在供应和需求上都经历了实质上的经济分歧。
学术界经济分歧的最低点正巧与EMU的成立以及中国的崛起相一致,而这正好是全球化进程的开始。这提供了以下四个启示:(1)EMU结构本身或许增加了此经济分歧。共同的货币政策,固定汇率,以及成员国财政政策独立性受限三个因素共同作用导致弱国更弱,强国更强。低通胀国家将会伴随高实际利率,而高通胀国家将会反常的伴随低实际利率。因此,成员国经济分歧部分归咎于该货币联盟的本质。
(2) 近10年的全球化对EMU各成员国产生的影响有很大差异。工业结构不均衡,以及产品和服务的专业化意味着像德国一类的国家随着全球化而繁荣,而其他次要国则被边缘化。行业间贸易相较产业内贸易具有更强的推动力。
(3)因此,希腊局势的复杂性,不仅仅来源于遗留的债务和体质改革自发性的缺乏,而更源于希腊没有举足轻重的产业和具备全球竞争力的行动。
(4) 如果成员国经济差异持续加剧,EMU的稳固性令人质疑。而如今次优的EMU在1999年曾被认为是“最优的货币区域”,如今,其优越性变得不那么明显。虽然对我们来说EMU是否会因为政治上的原因得以存活并未可知。总之,我们的计算结果的确令人担忧。
欧盟(EU)是一个区域化概念,其消除成员国之间的壁垒,让成员国间贸易更自由,成本更低,对于非成员国却用关税或非关税壁垒将其拒之门外。欧洲联盟主义捆绑其成员以提升成员国与世界其他国家的议价能力,其对成员国有保护伞作用以抵御并降低外部冲击。
相反,全球化是更多国家间的互动,其强调静止的比较优势,强迫并鼓励各国提高生产力以增强竞争优势。
对于欧盟/欧洲经济联盟(EU/EMU)成员,区域化在其进入欧盟时就初显优势,此优势随时间递增;而理论上全球化优势增速相较区域化更快,原因在于欧洲以外的世界各国远大于欧洲,其潜在增长率也相应更高。这意味着对于大多数欧盟成员国,存在一个全球化与区域化优势比较的“交叉点”,这也是决定欧盟成员国去留欧盟的分界点。
英国已经在许多方面显示其正在权衡利弊,并进行如下选择:留在欧盟还是加入世界其余各国。许多原因让英国更早的跨过这个“交叉点”,即全球化优势超过区域化,而大多数欧盟国也终有一天会走到其各自的“交叉点”。
另外,欧盟/欧洲经济联盟(EU/EMU)区域化与强势全球化不一致的概念表现为成员国与国际竞争的隔离。在讨论西班牙和希腊的竞争力时,总会或多或少的与德国比较。很少有人会拿西班牙和韩国的竞争优势做比较。EU/EMU为许多急需结构性改革的国家提供庇护,这种道德风险损害了联盟体质的完整性。
希腊之忧也引发我们对其行业竞争力的思考。 同时,希腊是否具备能给世界经济注入能量的扩展性行业也令人质疑。
总结而言,希腊的难题反映了欧洲严重的体制问题。投资者不应误认为这是一国的单一风险,一旦事件平息欧洲发展无忧,相反这是一个牵扯到欧洲多国的问题。 更大的政治联盟也同样不是问题的答案,原因在于欧洲各国经济分歧越拉越大,同时全球化的压力会无可避免的增强。因此,笔者质疑欧洲货币联盟的长久性。
笔者认为,以上讨论的关于希腊的问题以及其未来退出EMU的可能性,对中国不会有显著影响。首先,葡萄牙、西班牙和爱尔兰经济已不像2011年-12年那般脆弱;其次,欧洲央行的量化宽松会在新希腊政府掌权以前实施到位。这些因素将为希腊可能发生的一切提供财政缓冲,因此该局部问题大举蔓延的可能性不大。
如果希腊退出EMU,EMU其他成员对此的反应将至关重要:某种程度而言,希腊的失败将有助于规范EMU其余成员国,从而长远来看将对欧洲产生积极影响。对于中国来说,笔者很难看出该事件的经济含义。假设希腊退出EMU,因其与俄罗斯的历史渊源,希腊与俄罗斯的关系很可能更紧密。因此, 对中国来说,该事件政治方面的影响可能超过直接经济影响。
(来源:FT中文网 注:本文仅代表作者看法,作者任永力 (Stephen L Jen)亦为SLJ Macro Partners董事长,这是一家位于伦敦的宏观对冲基金以及独立宏观货币研究咨询机构,译者为汪阳正璇(Monica WANG)。)
【彭博】-- 亿万富豪投资者巴菲特表示,欧元区可以承受希腊的退出。“如果最终希腊退出,对欧元可能不是坏事,”巴菲特周二接受CNBC采访称。“如果大家从中明白规则很重要,如果他们就财政政策之类的东西达成普遍共识,这可能是好事。”
作为欧洲债务负担最重的国家,希腊正在跟欧元区国家及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就其2400亿欧元(2600亿美元)救助条款进行谈判。各方的僵局导致希腊只能依赖欧洲央行的贷款过日子,有可能导致未来数周出现违约以及可能退出欧元区。
“我认为欧元从创始之初就有结构性问题,这并不意味着它一定会失败,”巴菲特在CNBC表示。“你可以适应这些结构性问题,但可能有些国家不愿适应,不愿加入。这不是说现在的成员都要保留住。”
导读:MarketWatch专栏作家德拉梅德(DARRELL DELAMAIDE)认为,希腊危机无论怎样结束,都将对欧洲和世界秩序产生严重冲击,成为堪称历史转折点的事件。
历史上,小事件酿成大后果的前例屡见不鲜,而现在看上去,正在持续发酵的希腊危机也颇具这样的潜力。
被长达五年的衰退折磨到无以复加之后,希腊人选出了一个激进的政府,后者与强大的铁腕欧盟之间爆发了激烈的争吵,现在看上去,似乎解决方案只剩下了两个,要么希腊政府彻底屈服——这样他们在国内必然倒台,要么希腊脱离欧元区。无论哪个结果,从全球层面看去,似乎都没有什么大不了。
可是,奥匈帝国的皇储遇刺成为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导火索,或者是德国军队1939年对但泽一处兵站的炮击拉开了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序幕,再或者,波兰团结工会1980年在同一城市的罢工成为了苏维埃大帝国崩溃的先声……所有这些,站在事件发生的当时,又有几个人能够想到?
希腊总理齐普拉斯(Alexis Tsipras)与欧盟和国际货币基金官员们之间的各种姿态,各种武断和各种言而无信已经形成了非常严峻的挑战,不但在挑战战后欧洲一体化进程,也在挑战这段时期为和平所奠定的整个基础。
自二十世纪早期以来,全面性革命在欧洲酝酿的局面,这还是首次出现,直到此刻,人们才回忆起来,其实今日和平的大陆,历史上曾长时间受到暴力冲突的折磨。
由总理默克尔(Angela Merkel)领导的德国政府,以及只知道追随柏林权威的布鲁塞尔官僚们,他们所执行的政策不但混乱,而且短视,很容易就会让人想到以前的欧洲领导人们曾经做出的错误判断,他们的错误不但将欧洲,也将整个世界推向了巨大的灾难。
美国也没有发挥什么积极的影响。这个国家的外交政策一片混乱,总统地位虚弱,根本没有能力推行全球性的实力政策。
至于希腊政府,似乎到现在还依然不是存在于真实世界,而是存在于一个属于虚妄希望的奇特次元当中。经济部长斯塔萨基斯(Giorgos Stathakis)日前满怀乐观地宣布,希腊本周就可以与国际债权方达成协议,但实际上,双方各自坚持的目标依然是天差地远,针锋相对。
希腊央行行长斯托纳拉斯(Yannis Stournaras)是由已经在选举中落败的上届政府任命的,现在依然坚称希腊脱离欧元区的情况不可能出现,尽管看上去,该国若是真想在可以预见的未来获得任何形式的经济安全,这已经是唯一的可行之路。
希腊一边在南欧其他处于困境中的国家里寻找盟友,一边又指责西班牙和葡萄牙政府,说他们在破坏希腊摆脱紧缩政策的努力,因为两国的执政党感到恐惧,希腊的主流政党在1月选举中被齐普拉斯极左翼的Syriza党击败,他们害怕步其后尘。
可是,即便在雅典,在执政党内部,其实也有不同的声音。库维拉克斯(Stathis Kouvelakis)在伦敦国王学院教授政治理论,这位Syriza的中央委员会成员表示,自己的党派必须面对现实,不能再对面前对手们的天性有丝毫幻想,他们最近的退让违背了选举时的诺言。
库维拉克斯尤其强调,欧洲央行所采取的一系列举措限制了希腊经济当中的资金流动,连接希腊与欧洲央行的各种融资通道要么被附加了条件,要么干脆被切断了。
“不过,必须看清楚的是,这些做法必然会引来反弹,而这反弹最终将冲破货币联盟最根本的约束,导致无法逆转的脱离。”库维拉克斯在《雅各宾》杂志撰文指出,“无论如何,欧洲央行依靠着他们提供的流动性持续不断地进行讹诈,这就已经意味着收回货币政策主权已经迫在眉睫。”
正是这些束缚使得齐普拉斯日前接受德国《明镜》周刊采访时,感慨欧洲央行“依然紧握着环绕我们脖颈的绳索”。
库维拉克斯强调,如果只是将三驾马车用“那些机构”来代替,或者是使用“创造性暧昧”之类的遁词,都只能掩盖问题,而不能真正解决问题。
他表示,Syriza选举获胜带给人们的已经迅速消退,但是如果他的党能够直面现实,整个党派和国家的情绪就将再度为之一振。
“只不过,要让这成为现实,就必须再度吹响战斗的号角,以高度的严肃和决心去面对随后必然会爆发的战斗。”他写道,“而不是以各种公关把戏和扭曲的修辞去面对。”
他还引用了内政部长武齐斯(Nikos Voutsis)本月早些时候在希腊议会作证时的言论,这段话现在已经广为人知。武齐斯说,“这个国家现在已经进入了战争,与债权方的社会和阶级战争”,在这场战争当中,“我们将不再是过去那种为了各种政策备忘录而兴高采烈的童子军”。
库维拉克斯强调,这个世界需要从希腊官员那里听到的言论并不是现在这样,“并不是那种轻率的乐观主义言论,这样的言论只能制造幻觉,导致混乱,而到了明天,历史将证明,我们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中新社北京3月31日电 (记者 丁栋)针对希腊新政府对希腊第一大港口比雷埃夫斯港的表态,中国商务部新闻发言人沈丹阳31日表示,中方希望在商业化和互利共赢的原则下,继续发展与希方在比雷埃夫斯港港务局项目上的良好合作,不断提升中希经贸合作水平。
沈丹阳表示,中远集团2008年经国际招标,成功中标希腊比雷埃夫斯港集装箱二号及三号码头经营权。通过双方共同努力,比港集装箱码头取得了“互利共赢的成绩”。
中远比雷埃夫斯港项目是中希两国重要合作项目。中远集团于2008年获得比雷埃夫斯港二、三号集装箱码头35年的特许经营权,并已和其他四个竞购方入围本轮私有化计划的最后竞标名单,可能获准购买希腊政府在比雷埃夫斯港67%的股权。
希腊新政府1月底上台后表示将“重新审核”私有化项目,引起包括中国在内的竞购方的担心。
近日在接受媒体采访时,希腊副总理德拉加萨基斯表示,希腊第一大港口比雷埃夫斯港的私有化进程将于“数周”之内完成,同时希腊新政府愿与中方扩大在比雷埃夫斯港和其他领域的合作。
德拉加萨基斯说,比雷埃夫斯港的私有化计划没有被取消。由于更换政府,持有国有港口的股权人发生了变化,因此花费了一些时间。中远集团是比雷埃夫斯港私有化积极参与者,能够提出很有竞争力的价格。(完)